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“怎么会是我呢,怎么会是……”他冷静片刻,第一次明白了他的话。
他说,是你救了它,他又说,是你杀了它。
后来,季离忧便不再强求,说书人没有和他说任何生死的大道理,他只是用行动让他明白了其他孩子不能明白的道理。
包括父亲去世,他也没求说书人救救父亲。
季离忧明白,如果这一次父亲没能过了这关,那便是父亲的宿命。他强行更改,这一次同样会付出代价,如果是命,那便是以命为代价。
那年他问说书人,我可以替父亲去死吗?说书人看也没有看他,翻看架子上泛黄的书页,“你怎么可以确定是你死而不是我,也不是其他人呢?”
季离忧没有那么自私,他知道,父亲也不会让他这样做,以命换命,终究是行不通。
茶馆的人都说,他和祖父、父亲长得很像,可说书人口中,他和祖父、父亲一点儿也不像。
祖父和父亲,他们侍奉了他多少年呢?季离忧不知。
他盘旋在季家有多少个百年,季离忧也不知。
可他唯独在意一件事,“父亲和我一样?”
“什么?”他问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季离忧疲惫。
“不清楚。”他说。
如果父亲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,他会直接说,但是他说‘不清楚’,答案很明显。
小时候,他每次来三七茶馆,父亲都要提前让人备好房间,他的房间打扫的下人不许进去,洒扫这样的事父亲也是亲力亲为,他来说书那几日,父亲会提前在客人中安插家里的护院,他要确保他的安全。